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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惠平:做有温度的生态摄影家
2018-01-10 15:01:13   来源:







9月28日,《这就是非洲》——喻惠平非洲摄影作品公益展在湖北省博物馆举行,展出了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、湖北省摄影家协会副主席、武汉房地产开发企业协会副会长、钰龙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喻惠平近十年20多次深入非洲腹地拍摄150余幅代表作。
作为湖北乃至全国生态摄影领军人物,喻惠平作品屡获国际摄影大奖。记者在展览现场看到,这批摄影作品拍摄对象多为非洲野生动物,奔跑的狮子、大象、雪豹,成群结队的斑马、角马、瞪羚等,也有不少非洲人物作品,许多作品画面震撼人心。
据介绍,有不少作品是在非洲航拍完成,面对不停运动的被摄对象,机位也随着直升机快速变化,在这种“非常状态”下,喻惠平在无序中捕捉到转瞬即逝的完美镜头。他还多次深入非洲腹地,用镜头记录非洲部落的生活。
开幕式上,喻惠平将500多万义卖善款全部捐赠给湖北省青少年发展基金会,用于助学及资助贫困弱势群体。
 
拍全非洲五霸,用生命在摄影 
喻惠平的摄影之路,最早可以追溯到上世纪80年代,在部队,他就爱上了摄影,复员后,在家乡汉川开了一家照相馆,这给他日后的专业摄影创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。虽然此后人生轨迹发生巨变,繁忙的工作日程,让他摄影梦的种子深埋心底,直到10年前的一次非洲之行,被彻底激活,一发不可收拾。10年来20多次往返非洲,罕见拍全“非洲五霸”——大象、狮子、豹子、犀牛、野牛,并捧回“奥赛”金奖等二十多个极具分量的国际摄影大奖。
 
奔腾的角马
喻惠平9月刚去非洲拍摄的犀牛组照中,一张犀牛衔枯枝,独自行走在草原上的照片特别震撼人心。湖北摄影家协会副主席贾连成的评价是“过目难忘,想为它写1000字感想文。”镜头语言讲述了太多故事,“第一感受是凶猛的犀牛,对人类入侵的防范。第二眼简直如泣如诉,自然的荒漠化,使得犀牛这种猛禽,借这么细的草来裹腹,你不知道该为它的命运悲哀还是为人类悲叹。”
拍这张照片时,喻惠平距离犀牛只有二十多米,犀牛正迎面而来。明知危险,遇到犀牛的机会实在太难得了,此时不拍,更待何时?第三次按下快门时,眼见犀牛就要冲过来,两位工作人员火速将他架走,否则后果不堪设想。
这种玩命的拍法,并非第一次。2015年8月,作家董宏猷参加过喻惠平组织的“情系非洲”摄影采风团。他说,为了体会“最原始的经历”,喻惠平钻进纳米比亚辛巴族红泥村人低矮的草屋拍摄。各种传染病加上医疗设施短缺,红泥村人的平均寿命不到40岁。就在这种环境下,他拍到一张小女孩贴在门板上写作业的照片,不过0.1秒的时间,小女孩就跑了。
刻苦,是摄影圈同行对喻惠平的评价。一些难以拍到的题材,别人拍到一张好照片,他能拍到一批。同样面对夕阳下独行的豹子,一车摄影师,只有他提前预判并等到豹子跃上土丘的瞬间,拍出了大片的感觉。
关注生态,做有温度的摄影家
在作家董宏猷看来,喻惠平选择生态摄影,和他的人文情怀以及对生态保护的持续关注,敢为人先,勇于承担社会责任分不开。创作激情的最初萌发,来自他的故乡——汉川黄龙湖,还有江汉平原对他摄影艺术的滋养。只是,生态摄影恰好赶上了全球热点,一时蔚为国际潮流。
喻惠平对环保的深切关注,源自2004年第一次非洲行,当时同车的人喝完水,随手把矿泉水瓶往车外一扔,司机立即停车捡起来。这一行为引发了他的反思,他想起了老家黄龙湖,曾是他们这一代人的生命之水。回国后,他决定将黄龙湖买下来,倾力保护。十二年里,先后请来二十多个专家,投入2个多亿,黄龙湖换了新颜,湖里的水可以直接饮用,却还是没法还原到他小时候的清澈见底。
如果要寻找一个摄影家的艺术之根,喻惠平用十几年修复、保护汉川的黄龙湖,与到非洲拍野生动物,引发大众对自然生态的关注,一脉相承。
当消费苦难和贫穷成为国际潮流,不少摄影师因此屡获大奖,喻惠平取材于非洲原始部落的作品,所有动物和人的关系,都是向上的,富有正能量。衣衫褴褛的孩子在认真学习,获得新的知识。这是摄影家的取舍,也是摄影家的温度。
漫天的尘土里,孩子们在快乐踢球,原本应该悲伤的葬礼,男男女女都盛装出席。文明的哲思,在喻惠平极具反差的《肖像的力量》里,喷薄欲出。
放牧最快乐
肯尼亚境内分布多个野生动物自然保护区,是举世闻名的野生动物王国。有大象、狮子、豹子、犀牛和野牛、各种羚羊,还有鸵鸟、火烈鸟等各种鸟类。对任何一个摄影师来说,如同发现富矿,欣喜若狂。作为湖北省摄影家协会副主席,2013年,喻惠平组织湖北摄影家协会一起去探秘非洲,集体采风。董宏猷将此总结为分享精神,开拓了摄影人的视野,让摄影人走向人和自然的广阔天地。
 
【访谈】
苍茫天地间,有种美为你绽放
Q:这次展出的150张照片,在国际上获得70多个奖项,其中,比较有影响力的奖项多达20多个,有评论说,这在摄影界不多见。你为什么对非洲生态摄影题材情有独钟?
A:近年来,我多次集中在非洲航拍火烈鸟,它只吃盐碱湖里的一种藻类,到处迁徙,寻找食物。只有在这里,合适的季节,你才能遇到动物大迁徙的大场面。拍过火烈鸟和非洲五霸,你会发现,非洲虽然生态环境保护得很好,值得学习,但很多物种也越来越少,作为摄影师会有种时不我待的感觉。
Q:你还记得第一次看到它们的感受吗?
A:飞了二十多小时,第一次到达时,已是晚上,在酒店门口,只看到斑马的屁股,还是很兴奋地拍了几百张。第二天见到真实场面时,非常震撼,若非亲眼所见,真的会以为是人工饲养的。大自然能留下这么多野生动物,说明原著民祖祖辈辈都把他们当成珍贵的东西在保护。
坦白讲,刚接触时,猎奇心理比较多。接触多了,便会思索和谐为何在这里产生,开始用照片讲故事,希望更多人关注人与自然的关系。
Q:为了体会最原始的经历,你有时会在拍摄住地住上十几天,住在原始部落,遇到最惊险的事情是什么?
A:第一次去住帐篷酒店,一阵风把帐篷掀翻,外面全是狮子、大象等动物。虽然知道它们不会主动攻击人类,还是吓坏了。非洲的野生旅游推广很成熟,航拍时,半个身子吊在外面,还是非常危险。当你看到几万只火烈鸟停在那里,创作的兴奋会高过一切。我的《火烈鸟天堂》获过不少奖,但我最遗憾的是有一次,火烈鸟摆出了一个标准的爱心,可惜一下就消失了,没拍到。
Q:同是生态摄影,有的摄影师擅长用绘画技术,拍出层次和纹理,你却倾向极简主义,注重韵律和动感,甚至有意把照片拍糊,为什么?
A:我拍照时总在有意识地思考如何表现,甚至想尽办法突破。和照片主体无关的,全部都拿掉。肯定不是真的把照片拍糊,而是深信恰当的模糊,虚实结合,反而能创造更好的意境。至于极简主义,在画展和雕塑展上比较常见,摄影上还很少见,想挑战一下。
Q:拍的这么多照片里,你个人喜欢哪些?
A:《火烈鸟的天堂》《鸵鸟妈妈》系列照片,我个人都非常喜欢。那是它们自发组成的图案,苍茫天地间,有种美为你一个人绽放的惊喜。
Q:大场面之外,你也拍人和动物的表情和特写,拍他们的喜怒哀乐,甚至将他们的面孔组合在一起,有张孩子脸上爬满苍蝇的照片,看得人五味杂陈,是否正代表你所倡导的肖像的力量
A:我是在不同的场合,拍下两张照片后再组合,画面更有冲击力,产生一种新的吸引。
拍孩子的照片,有些不敢拿出来,你无法想象孩子的小脸上爬了260多个苍蝇。据我所知,非洲还有50多个原始部落。我希望通过我的摄影作品,增加大家对非洲的认识,提高自身环保意识,关注环境和未来。
这次公益摄影展,我们也会做义卖,所得全部捐给青少年发展基金会,现在义卖善款已超过500万,这是认买者心有大爱的生动体现,在此我要对他们表示深深的谢意和敬意,希望大家更多关注环境和未来。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(Q=记者周满珍 A=喻惠平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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